”
池韫吃了几片肉,又慢慢喝了半碗汤,浑身暖洋洋的,抽空问了一句:“怎么今天没要包间?”
“人太多啦!”俞慎之说,“没法子,坐外面就坐外面吧。”
本朝风气开放,女客虽然稀罕些,但也没那么多规矩。
俞敏吃了个囫囵饱,问她:“池姐姐,你怎么都不吃啊?”
“我出门前吃了酒席的,你们家没吃吗?”
俞慎之摆手:“我们家不吃酒席,就煮了饺子,没什么意思,所以我们偷溜出来了。”
一个地方一个风俗,池家与俞家祖籍不同,这小年的过法也大不相同。
既然池韫不吃,俞敏就拉着她讨论自己的新话本。
听她们说得热闹,俞慕之跃跃欲试,却被大哥拍了回去:“心别散!还有一个多月就下场了,等你考中,想怎么写怎么写。”
俞慕之苦着脸,只能化悲愤为食欲。
俞敏想起来了:“池姐姐,你的婚期是不是也在那几天?”
池韫点头称是:“早一日。”
俞敏同情地瞅了眼自家二哥,说道:“有的人真是可怜啊!别人洞房花烛,他得苦哈哈睡号房。”
俞慕之瞪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