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会哭,不会愤怒,也不会笑,但我就是喜欢你,没有为什么,你不是说恋人要一起放花灯,一起看烟火吗,那我们就一起去看,这样,我们就算在一起了对吗。”刘玄兵拉起蓉儿的手,两个人穿行在烟火城热闹繁华的街道上,如一对璧人,青春里最美好的画面。
“不行的,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们这是私奔!”
“那我们就私奔。”
“问题我们没有父母啊。”
“也是。”刘玄兵停下了脚步, 帐然若失中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道:“我们没有父母,也就无法私奔,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如何在一起呢?”
“你,你真是个书呆子!”蓉儿姑娘气乐了。
四年来,刘玄兵与蓉儿姑娘时常见面,就在这烟花城的飘絮河,他们一起坐船,看那长街长,看那烟花繁……
一曲萧声婉转悠扬,从河岸对面的红楼里传来,写满了思念、忧愁。
一对璧人忽然听得有些迷醉了。
“嗤!”
忽然间,那红楼对面传来的啸声竟是显得无比锋利,毁天灭地,杀伐气机达到一种极致,化为一把黑血古剑,狠狠扎进了蓉儿姑娘的胸膛。
鲜血划破了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