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年的道行被毁掉。
“你身上怎么会有黑暗物质？”楚心芸杀到近前来，看了一眼被紫色仙光结界保护在内的乌恒，一眼洞悉其中端倪。
“说来话长，不过你怎会在此？”
乌恒叹息摇了摇头，但对楚心芸的出现感到很好奇。
“沿途听见地狱之门开启，屠了一座城池，特此来查勘，后来发现附近有杀阵开启，倒也花了些功夫才闯进来。”楚心芸的回答很简洁，不带有任何废话，她留给了乌恒一张侧脸，容颜很清丽、甚至带着几分清纯、但就是太过的冷漠了，也没有朋友之间的嘘寒问暖，不断挥斩手中剑光，脊背上十二仙脉熠熠生辉。
这样的人，不会去表达情感。
或许她真的是没有感情也说不定。
“这样……”
乌恒点了点头，没有过多言语，专心进行打坐，对付体内正在发生裂变的黑暗物质。
“小昭城之事，可是你所为？”忽然就，楚心芸这般询问了一句，眼神透着冰冷。
“不是。”乌恒只是给予了两个字的回答，也不必解释太多，而后他又问了楚心芸一句道：“你是否背叛了书院，投靠七界？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