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。所有的都是虚妄的，那是一片透彻的镜，根本非湖泊，更不是灵湖。
素月古怪盯着他，询问道；“你在说什么，这灵湖强大到这种地步，怎么会是一面镜？”
“就因为强大到不可能击败，所以它才是一面镜，一面反射自己的镜。”乌恒说道。
星羽最听不惯这种高深的话语，翻白眼道：“镜你个头，我方才动用天门山大神通，却反而被斩一臂，实在强的让人发指！”
“因为自己的力量越大，所以伤的越重。”乌恒一双眼睛深邃如万古星空，闪烁着金黄色光泽，眸子静静观察着湖泊。此刻一道道神虹接连冲上，个个是不凡天才，要破开灵湖得到传承，然而一个个败北，无论使用何等手段。
出手之人都伤的很重，尤其是剑痴，浑身被穿透出十几个洞，血染一地。
“因为他太强，所以才伤得这么重？”星羽似乎也明白了什么，但又不明白透彻，满脑子破不开的迷雾。
蓦然间，乌恒的气息变了，变得古朴无华，双眸清澈，是一种书生的清澈，像人间秀才。
一些人纷纷侧目看来，其中有几位浑身发颤，不约而同的说道：“这，这是化凡意境……”
“不可思议，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