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。
“我方才与父亲在楼上用餐,刚才还好好的,但忽然整个人有些不太对劲,疯疯癫癫,一路朝着楼梯跑去,这不就滑倒了下。”女子哭哭啼啼,又拜托店小二道:“我父亲患有病症,严重时会口吐白沫,浑身抽搐,整个人疯疯癫癫的,所以怀中经常带着黄药包,以备不时之需,你快去给他煎啊!”
“哎呀,这可是绝症,没得救了!”然而就当店小二想接过药包时,乌恒一句话直接吓的他连忙将药包给抖在了地上。
“啊?以前大夫说这是羊癫疯,并非绝症啊?”女子吓的大跳,小脸蛋煞白。
乌恒瞪了瞪眼,原来这是羊癫疯……他刚才不过随口胡诌罢了,没想到对方已经确证过了,但为了付那顿欠下的饭钱,乌恒只能昧着良心道:“这是白血症,并非什么羊癫疯,是绝症!”
“这,这可怎么办?”闻言,女子更加着急了,眼睛都快哭肿。
“算你们幸运,也就是碰上了我,不然没得人可救你父亲。”乌恒摸着下巴故作高深道,本想摸摸胡须的,发现没胡须,就只能摸下巴了。
“你能救我父亲?”女子像抓住唯一救命稻草般,盯住乌恒。
“吹牛吧,饭钱都付不起的一个穷小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