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不了,怕什么!”欧阳西豪迈灌酒,一改平日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的形象。
乌恒从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,没有不阻止他的行为,而是有些意味深长的拍着他肩膀赞赏道:“有种,和昔年的我很像啊!”
“妈的,什么和昔年的你很像,看起来好像是在夸我,实则是在夸自己!”欧阳西不乐意了,这分明是长辈赞赏晚辈时说话的口气,自己岂不吃亏!
而且像就像,还说昔年的你,那如今的你岂不已成我长辈的长辈!
乌恒也不辩驳,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笑意,他背靠岩石,仰望着头顶那片星空,有些怔怔出神。
光阴如流水,时间过的真快,好似在月牙岛海滩初次碰见欧阳西的画面,就发生在不久的昨天。
如今,两人已是患难之交。
“对了乌恒,你身上这股气息怎么那么邪门?”沉默许久,欧阳希提出了疑问,他刚才恍惚间觉得乌恒变了一人,也是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太过肃杀凝重,让人隐隐有些敬而远之,要不是患难之交,欧阳西定不敢会如此毫无防备的面对乌恒。
“我正在冲关通天之境,还停留在与心魔作斗争的过程中。”乌恒平淡回答。
“原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