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至于,只是有样东西怕是很难保住。”雪花如此说道,且用另类的眼神瞄了他一眼,带着些许嫌弃,就好像是孤男寡女正在行房事,男的持续疲软,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中写着“不行”二字。
此言一出,又是一个晴天霹雳,要是这都不行了,那和废人有什么区别。雪花是他最亲近的人,乌恒根本没有生出疑心,而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问雪花道:“有办法治疗吗?”
“如果调理的好,肯定是能恢复。”雪花若有所思的开口,并未说的太严重,不然乌恒这样狡猾的人,肯定会怀疑了。
“能恢复就好。”乌恒总算松了口气,事态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,对于他来说,道痕碎裂绝对没命根子重要,随后又问道:“我该如何调理呢?”
“十”雪花本想说个十天,因为那事情她已经能接受,可一想自己正在整乌恒,怎么能说个十天了,于是拖长语气道:“十十个月都不许行房事。”
“十个月不能行房事,这也太长了把。”乌恒笑容更为苦涩,眼见身旁就站着一个绝世美人,竟要十个月不准碰,实在很为难一个正值二十来岁的男人。
雪花故作心疼之色道:“是啊,如果,如果你忍不住的话,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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