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来。
面对一众书院年轻人的嘲讽奚落鄙夷,聂青松再感受着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内心的堤坝顿时决堤了,再也无法隐忍,他浑身湿漉漉的,披头散发,像一只可怜的落汤鸡般,却要装作野兽一样发出嚎叫,冲着乌恒、薛小凡一行人道:“你们一派胡言,简直都是一派胡言!”
乌恒面无表情道:“聂青松,你知道你父亲被谁所杀,也知道你母亲被谁所杀,可是你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报仇,所以只能懦弱隐忍,但这并非你的错,你错就错在认贼作父,助纣为虐!”
聂青松听得浑身都在颤抖,因为乌恒说的句句都是事实,他此刻大坝决堤般的内心,完全无法掩饰了,连嘶吼的说道:“我没有认贼作父,我只是表面奉承。”
乌恒听到这里,眼中闪过一抹寒芒,很好,一切都在他的预想当众,聂青松已经完全奔溃了,他连道:“是么,表面奉承?你表面奉承谁了?”
“我?”
聂青松被这么一声质问,顿时浑身更加冷透了,瞪大着眼睛,满脸惊愕狰狞之色看向鳄祖……
“蠢货!蠢货!蠢货!”
鳄祖见聂青松忽然把目光看向自己,顿时不由雷霆大怒,这岂不是在直说,聂青松假意奉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