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上,在下可做不了主!”
这其实是高庄的底线,没人敢私自释放圣旨上的犯人,那是要掉脑袋的大罪。
实际上,陈啸庭也没想过要为徐家脱罪,他现在的能量在圣旨面前屁都不算。
圣旨在大明朝内就是铁则,无人可以撼动,至少绝不是陈啸庭能撼动的。
于是他缓缓道:“我不是让你放过徐家,而是希望你能在路上对他们多加照顾!”
“如今天寒地冻,到了凉州更是艰苦,我只希望他们能活着!”
说到这里,陈啸庭还从怀里拿出了三十两银子,塞到高庄手中道:“这是他们路上的花费,也是给高捕头路上的酒钱!”
“就这些,应该不违圣命吧!”
一出手就是三十两现银,高庄不代表感慨锦衣卫就是有钱,这三十两银子他收下了。
如果仅仅是吃饱穿暖的话,此去凉州徐家人花不了十两银子,剩下二十两可都是他的。
将银子放到怀中,高庄便道:“大人客气了!”
事情差不多已经谈妥,但陈啸庭还是道:“帮陈某这个忙,这份人情陈某会记得!”
锦衣卫小旗官的人情,不得不说还是很有分量的,高庄觉得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