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油下来,他们心里肯定恨我!”
然后陈啸庭没接着深挖,因为如果有要交代的,房文康肯定会主动说。
“当晚真的喝醉?离开后大人怎么回的百户所?中间是否有人找过您?”陈啸庭又问道。
房文康稍作回忆后,便道:“确实喝多了,当时坐的轿子回去,中间没人找过我!”
陈啸庭微微一笑,然后道:“这可就奇了怪了,既然已经喝多了,大人为何去了案牍库?”
房文康一时语结,因为他也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去那地方。
只听陈啸庭道:“当时您喝醉了,最应该去的地方是哪儿?是您家的床才对!”
房文康沉默不语,他干审讯工作这么多年,知道当遇到矛盾时,解决它才会接近真相。
“你的意思 是?”房文康问道,他希望陈啸庭能帮他释疑。
陈啸庭便道:“如大人方才所说,当天晚上您只和那些豪绅有交集,能影响到你的只有他们……”
“所以,这些人中有鬼!”陈啸庭冷笑道。
当房文康眉头紧皱之时,陈啸庭道:“大人好好想想,当天晚上那些人对你说了什么?或者说让你做了什么!”
实际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