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昨天那家?”王维栋出言问道。
这些日子跟着陈啸庭一起,他们的日子可别提有多滋润了,隔三差五便能吃顿酒席。
在此之前的小旗官那有这么大方,一个月能带手下人吃两次就算不错了。
陈啸庭都不需要回话,便有牧长歌回怼道:“昨天那家有什么好吃的,那酒跟水一样的淡!”
刘建平此时也帮腔道:“就是嘛,你以为咱真是来吃饭的?酒不行还哪儿干嘛!”
连续被人回怼,王维栋便闭上了嘴巴,免得起争执影响自己心情。
这时候,陈啸庭却开口道:“行了,前些日子交代给你们的事,都有什么进展了?”
谈起正事,刘建平三人都郑重起来,只听他道:“回禀大人,我们把那陈家接触的商户都查了,确实发现了蹊跷!”
半个月前,正当陈啸庭带着手下在城内闲逛时,恰巧遇到了广德陈家的商队,于是他就派人盯了上去。
车陈家和城内的那些商户有来往,陈啸庭便让手下人查,找找这窝白莲教的麻烦。
但陈家行事一向比较隐蔽,最近都也没什么大的进展,只知道的陈家和那些商户有过接触。
原本陈啸庭是随口一问,但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