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觉烫手得很。
陆庆轩便道:“父亲,那这次……要不咱们不站出去?”
陆正权却叹息道:“事情那有那么简单!”
看着儿子书生气的模样,陆正权便提点道:“知府李大人没来、该来钱同知也没来,偏偏是通判陈立诚来了,你说这什么意思 ?”
听自己老爹说了这么一堆,陆庆轩却抓不到关键的东西,便只能道:“还请父亲指点!”
陆正权正色道:“那是因为他们也要避锋芒,所以才把这事儿推到为父身上,你说为父能逃避么?”
如果他陆正权逃了,且不说同僚和学子们怎么看他,先就把知府衙门里几位给得罪了。
陆庆轩听得脊背发凉,一件他原本以为可以为父亲扬名的好事,却变成了如此残酷的事实。
“那父亲,咱们该怎么办?”陆庆轩急忙问道。
陆正权便道:“这事儿你不用管,为父自有安排,但从今天起你不准踏出府门一步,听明白没有?”
但陆庆轩还是令人失望道:“父亲,为何如此?”
感叹儿子还是太年轻后,陆正权才道:“为父站出来带头声讨锦衣卫,也就对得起知府衙门……”
“但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