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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外,张震山和苟明安都站在外面,密切关注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。
见刘向荣愿意招供,苟明安才感慨道:“总旗大人,卑职对陈小旗是真的服气了!”
同样为锦衣卫,苟明安能做得比陈啸庭更残忍,但很可能没眼前这般好的效果。
张震山面色阴沉,道:“当初他还只是校尉时,便能和三才会的谢平硬真引发了刘向荣的深思 。
所谓无风不起浪,这么多年刘家都忍过来了,为何偏偏这节骨眼对林家下了手。
自己这想法是什么时候来的?刘向荣搜肠刮肚想着,只是为了编一个合理的背锅者。
但偏偏,此时刘向荣真想起了些事情,那是当初他和某人的谈话。
而这个某人,则是一直照拂刘家的杨家家主杨远教。
杨家在广德势力极强,只被陈家压过一头,府城内有大批产业,府城外则有千亩良田,家主杨远教更有着举人身份。
也正是因为杨家照拂,他刘向荣才能在林家打压下存活,才有胆量用卑鄙的手法陷害林家。
刘向荣只记得,月前某天他去拜见杨远教并诉苦时,杨远教对他说了一番话。
具体的情形他回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