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啸庭主动解围,让赵福顺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,对这位年轻的小旗官也充满了感激。
有时候人就是这样,将人逼到绝地时再给他希望,就会让其忘记逼迫的事实。
“大人,我……”
赵福顺正要说些感激的话,但陈啸庭却抬手道:“你不必紧张,本官就是过来看看,有话进去再说!”
说完这话陈啸庭便迈步进了大门,赵福顺虽心里没底,但还是紧跟了上去。
简单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后,陈啸庭便被赵福顺请到了大堂奉茶。
陈啸庭坐在上首,余有平和肖敏中坐在左侧位置,赵福顺则坐在右侧位置。
现在的赵福顺心里有些慌张,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去拜见,才惹得陈啸庭亲自登门。
他的上司吴明和陈啸庭之间有些过节,赵福顺其实也很无奈,这才没有去主动拜见陈啸庭。
就在他心神 不宁之际,只见陈啸庭放下了茶杯,开口道:“泰西县衙可还安分?”
这虽然是一个简答的问句,但为了拉回自己的不理局面,赵福顺决定当一回舔狗。
于是他便道:“当人当初一人压服泰西县衙,使我锦衣卫威势大涨,县衙众人此时还惧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