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啸庭离开后,李长山挥退了大堂内所有人,只一个人面色铁青坐在椅子上。
看着桌上那份状书,此时他觉得很是打脸,就仿佛是沈岳把这份状书砸到了他脸上。
良久之后,才有同知钱守德走进来道:“府台大人,事已至此,不必为此挂怀!”
李长山收起了那份状纸,叹息道:“既然当初决定了走这条路,就没有反悔的机会,得罪的人就注定得罪了!”
钱守德则道:“我等行的端做得正,姓沈的想要胡来,也没那么容易!”
只有千日做贼,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,李长山心中如是想到。
虽然他们在沈岳眼中也是要露马脚的贼,但于他们而言沈岳也是需要防的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