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来了。
进了院子大门后,陈啸庭就停下了脚步,站在距离五六米的地方看着被围的几名汉子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陈啸庭问道,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。
“我们是做生意的,官爷为何要对我们动手”为首汉子沉声答道,这时候他还死鸭子嘴硬。
陈啸庭不由笑道:“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,我可以保你们不死!”
上次在许明达府上时,他对那些黑衣人也说过同样的话,但并没有什么作用。
但今天这次不同,陈啸庭在其中两名汉子脸上,看到了一声迟疑。
于是他接着道:“你们都是受了坚韧蛊惑,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,只要你们把事情都交代出来,便可以将功折罪!”
“到时候莫说是活命,说不定还能得朝廷赏赐,荣华富贵唾手可得!”陈啸庭的话越发具有诱惑性。
听到这些话,旁边的校尉们思 索起来都觉得很有道理,这些话他们不好好想想是说不出来的。
这个时代可不是陈啸庭前世,攻心为上是极其高级的手段,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。
可这时,院子中为首那名汉子却满是恨意喊道:“兄弟们,被锦衣卫抓到还有好下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