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心里气一下就上来了,只听他冷声道:“怎么,你是说锦衣卫残忍害民?”
这一刻,杨远教才清醒过来,自己是在和锦衣卫的百户说。
于是他立即解释道:“在下岂敢,只是但我听说西城校尉……还要加收例钱,这未免太过了些!”
他这一解释更是火上添油,周文柱面色越发阴沉道:“那么你是听何人所说,此人有与你是何关系?”
经周文柱这么问话,杨远教顿时意识到不妙,这是在审问自己了。
他今日也是多喝里几杯,才想着找周文柱理论几句,此时那点儿酒意已被吓醒。
“周百户,我这……”
正在杨远教想要解释之际,却听一直没开口道李长山道:“好了,今日本是文会,总提这些俗物做什么!”
李长山表面是在训斥杨远教,实际却是给他解围,杨远教不由报以感激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