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了就丢了把,你让下面人准备好,一会儿护送本官回衙门去!”
如今天已经快黑了,为了更大程度保护自身安全,陈啸庭得尽快返回北镇抚司。
房间内的人都被他挥退,所以此刻陈啸庭只能自己把衣服穿上,这是他有生以来穿得最艰难的一次。
没一会儿后,沈怡等人就赶了过来。
除了换洗衣物之外,她们各自只带了一个丫鬟负责照料孩子。
“夫君……什么时候出发!”沈怡面带担忧道。
她嫁给陈啸庭这么多年,从未见丈夫如此大动干戈过,沈怡以此便能推断出眼下局面有多危险。
随后沈怡等人一一上了轿子,陈啸庭也一样,今晚这种情况骑马肯定不合适。
于是陈家上下十来口人,就在校尉们的护送下,徐徐往衙门方向赶了去。
当来到北镇抚司时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
一个个轿子被抬进了北镇抚司,陈啸庭把家人安置在了自己指挥同知所属大堂,并调了一个二十多人在外防守。
陈啸庭本人则去了指挥使大堂,这两天他将一直待在这里,有任何变动都可以从容应对。
“去传令,让每个千户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