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有一个小太监来向他悄悄禀告消息。
当得知皇帝派人去看俞培忠时,刘谨忠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,方才被皇帝夸奖的喜悦也消失不见。
比下黄庭已算不得什么,刘谨忠眼里只有司礼监掌印的位置,这次俞培忠被驱逐,是他距目标最近的一次。
所以这次两党乱斗,他主动把自己卷了进去,甚至为皇帝杀了当朝首辅的孙子给杀了。
他这样的拼命,本以为能被皇帝倚为心腹,可最终在皇帝哪里只是比黄庭那个废物得力。
而他以为失势的俞培忠,在皇帝心中地位仍旧不可动摇,他刘谨忠不过是需要时就拿出来的尿壶,用过了就得搁床底藏起来。
想到这些,刘谨忠心里的怒火腾腾往上冒,而这是他头一次对皇帝心感愤怒。
“知道了,下去吧!”刘谨忠语气平静。
在外人面前,刘谨忠得保持淡定,不能被人看出了心思。
对皇帝的旨意发怒,纯粹是找死的行为,西厂提督太监也不行。
待那禀告的小太监离去,并将大门给关上后,刘谨忠抓起自己司礼监秉笔的腰牌,直接往前方砸了去。
“咱家拼死拼活,难道就比不得一个俞培忠吗?”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