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的大堂一片安静,但整个东署上下却忙个不停,校尉们要将昨日收到的情报全部整理出来。
看完一大摞后,陈啸庭不由感慨道:“这些当官儿的,写折子的本事可真不小!”
汪海被带回西厂后,朝堂斗争就由明转暗,官员们最拿手的招数就是上折子弹劾。
而遭受弹劾最多的便是东厂,谁让厂卫三家中他们如今最为势弱,而且还出了汪海这样的国贼。
就在这时,大堂外却响起了脚步声,陈啸庭抬头看清来人后,立马站起身迎了出去。
“岳父大人,您怎么来了?”陈啸庭笑着问道。
看着同样身穿飞鱼服的女婿,沈岳心里总觉得有些难受,但他还记得自己过来的目的。
“啸庭,你这话就奇怪了,难道老夫就不能过来看看?”
“毕竟,之前老夫也在这里坐过堂!”沈岳一边说着,一边往会客厅方向走去。
但他说这句话时,心里却感到酸楚。
他也当过东署的指挥佥事,可陈啸庭才上任多久,就把南北两个千户所经营得水泼不进,让沈岳之前的布置全部作废。
所以,即便做了南司同知,在面对自己这位女婿时,沈岳也得将陈啸庭置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