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的面子,所以他的尽可能把礼数做周到,从心理上给黄庭以补偿。
“陈公公慢走!”陈啸庭满脸和煦笑容道。
黄庭上了马车离开后,陈啸庭才将脸上笑容尽数敛去,恢复了他指挥佥事的威严。
可他才转过身去,却看到了衙门里最不顺眼的人,也就是同为指挥佥事的卢云思。
“陈大人,你和这位黄公公交情不浅呐,日后合作得当……说不定连指挥使的位置都是你的!”卢云思面带笑容道。
这厮就是个笑面虎,这话是等于说他在勾结东厂。
他和卢云思一党人穿不上一条裤子,所以陈啸庭根本不给对方面子,直言道:“卢大人,有什么话你就直说,别跟我云里雾里的!”
陈啸庭这样说话,直接把卢云思噎住说不出话来,这也是最近卢云思很少与他照面的原因。
不错,陈啸庭这样说话却是很冲,但他却有在卢云思面前摆臭脸的资本。
虽说居功自傲不是好习惯,但有时候也得分对谁,怼卢云思这种长时间未立大功之人,陈啸庭一点儿压力都没有。
也正因为他连续立下的功劳,陈啸庭才在指挥佥事的位置上的坐得稳当,没人敢拿他的年龄说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