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个问题,冯文贵一时间有些懵,这事儿说来可就复杂了。
“回禀大人,这事卑职也曾下令彻查过,可每一次都无疾而终,或许……”
或许什么冯文贵没有说,但陈啸庭帮他说了出来:“或许根本没人和倭寇有勾结是吧?”
冯文贵确实想这样搪塞,可眼下肯定不能承认。
“大人,卑职的意思是,那些和倭寇勾结的人藏得太深,短时间要查怕是难以见效!”
“可皇上已经有了旨意,所以这事一定要做,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们,你有什么见解!”陈啸庭淡然道。
冯文贵在江南混了这么些年,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,陈啸庭是一点儿都不信。
有时候,所谓的不知道其实可以理解为不方便说,因为答案可能很得罪人。
但被陈啸庭说到了这个份儿上,冯文贵是不说也不行了。
于是他只能道:“卑职以为,和倭寇有勾结的人,必定是为了从中获取好处,所以……谁得好处谁就有通倭之嫌!”
“谁会得到好处?”陈啸庭紧接着问道。
这一点恰恰是最不好说的,而且也是最得罪人的。
在陈啸庭的注视下,冯文贵只能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