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提供方便。
甚至田元喜之死,都和他俩有一定关系,这些可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祸。
姚丰安瞪了他一眼,然后问道:“这些事都是你在经手,手尾你若是处置得当,咱俩会有什么事?”
听到这话,崔邦道登时就不干了,姚丰安这难道是要把责任都推到他头上?
事实上,他二人之间虽然站同一立场,但从来都不是亲密的战友。
“老姚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崔邦道冷声道。
姚丰安知道他在想什么,于是说道:“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现在该想的是同舟共济!”
“只要咱们和田元喜的事扯不上关系,即便被江南豪族给买了,也不过罢官而已!”
见姚丰安已做好了被罢官的准备,崔邦道不由感到一阵不舍,做官到了他这个位置,又怎么舍得放弃权力!
“那些事不会和咱们有关系,因为……我们本就和此事没关系!”崔邦道笃定道。
“我们只不过是做了中间人,替田元喜把谈判之地约在了明玉楼,谁知道他们会痛下杀手!”
姚丰安点了点头,这话也就只能骗骗自己,按照当时田元喜和豪族们的激烈矛盾,这次谈判本就不该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