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棋手,何苦要和棋子一般亲身下场?”
梁继荣点了点头,说到底还是他怕了,所以才会认可这番言论。
梁家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步,若是在他手上败落下去,那他才是真正的罪人。
只听梁志远接着说道:“还有,黄阁老岁数大了,在首辅的位置上已经做不了多久了!”
这话听得梁继荣猛然一惊,是啊……如果黄阁老不在的话,所谓征税就没有存在的基础,到时候还是得把税交上去。
简单来说就是,只有征税过程越艰难,皇帝才越需要黄玉成一系的人给他弄银子。
所以黄玉成默许这些人抗税,才能凸显自己价值,但当他退下去后这些关系就不存在了。
或许现在借助陈啸庭的势头,是难得的改弦更张的机会。
“所以儿子的意思是,不外乎每年给朝廷交两三万两银子,还是稳妥一些为好!”梁志远沉声道。
房间内再度变得平静,好一会儿后梁继荣才道:“你有大局观念,看得比为父都要远些,这次事件之后……家族就由你来打理吧!”
听得这话,梁志远心里乐开了花,父亲这番话可谓是他梦寐以求的。
但他还是谨慎道: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