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是来征税的!”一直没说话的梁继荣道。
“陈啸庭在按察使衙门说了,只要征税的事做好了,死个把人不算什么!”
杜兆宇则反问道:“所以梁兄的意思是,咱们干脆乖乖听话,把税银交了就完事?”
这样当然能够完事,但也会极大损害他们的利益。
而他们有和朝廷讲条件的资本,又岂会轻易就屈服了,所以直接交钱是肯定不能通过的。
“不要总是直来直去的想事,老夫想说的是,咱们或许可以再找陈啸庭谈谈!”梁继荣开口道。
上次邀请陈啸庭一块儿聊聊,被陈啸庭给拒绝了,此刻梁继荣又升起了这个想法。
只听他接着说道:“虽然他已表明了目的,但许多事情明面上说得好听,私下里也是可以谈的!”
他这是按照一般官员的想法来类推陈啸庭,肯定有他一番道理,但在场另外三人对此都不看好。
陈啸庭又是打人又是宣言,已经表明了其坚定立场,怎么可能谈得出对豪族有用的东西。
可梁继荣毕竟地位最高,所以其他人也不好直接反对,而是以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诸位,之前田元喜不也信誓旦旦?但最终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