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僵持,不过是他父皇为了维护面子,做的最后一丝努力罢了。
再说另一边,陈啸庭来到了玉虚宫外。
原本他以为自己要等一会儿,谁知皇帝直接召见了他。
进了玉虚宫大殿时,陈啸庭将自己佩刀解了下来,然后才昂首挺立走向了皇帝清修精舍。
“臣北镇抚司指挥佥事陈啸庭,叩见吾皇万岁!”陈啸庭大礼参拜道。
此时,道榻上的皇帝睁开了眼睛,此时他与陈啸庭的距离足有十步之遥。
却听朱瑜隽问道:“这半个月,往南镇抚司走了一遭,感觉如何?”
面对这个问题,陈啸庭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常规回答皇帝肯定是不想听的。
“回禀圣上,只进出这一道,让微臣体会最深者……莫过于人情冷暖!”陈啸庭庄重答道。
皇帝要让他和沈岳之间割裂,那么这样回答无疑最好,而此时皇帝的表情也确实好看了许多。
“在锦衣卫当差,难免会遭人攻讦,你不要放在心上!”朱瑜隽亲自安抚道。
这个时候,陈啸庭只能再度叩首道:“微臣自知这条命乃是皇上所赐,往后必当付出一切,为皇上、为朝廷分忧解难,唯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