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严肃问道:“你看看你这个样子,成什么体统?”
从小到大,沈怡对自己父亲都极其畏惧,但此时她却没有退缩的意思。
“父亲,啸庭他都快没了,女儿还顾得上什么体统?”
说完这话,沈怡也不给沈岳说话的机会,只听她接着说道:“父亲,女儿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帮帮忙,求您救救啸庭吧!”
猜到沈怡会说这些,可既然已经在皇帝那边表明了立场,沈岳便不可能在沈怡这里改口,哪怕是假装改口也不行。
“朝廷自有法度在,该照顾的为父自当会做,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!”沈岳叹息道,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。
他这番表演其实很不错,但他遇到的是沈怡,一个和他相处了十多年的女儿,一个听自己母亲抱怨了十多年的女儿。
至少,沈怡觉得自己比丈夫要更了解亲爹,所以她很容易判断出,自己的父亲说的是场面话。
就跟她小时候,听到父亲对母亲说的甜蜜话,以及给自己同僚们的保证一样,都是那么的心口不一。
于是,沈怡再度迈步上前,来到了沈岳马车外喊道:“父亲,啸庭他为您立下了那么多功劳,您可不能见死不救!”
这下可真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