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此事该如何处置?”朱瑜隽问道。
这只是小事,俞培忠直接表达意见道:“奴婢以为,可直接不予理会,毕竟陈啸庭也没犯什么大错”
岂止是没犯错,人家明明就对朝廷有大功,至少比写折子的这人功劳大。
谁知朱瑜隽却道:“话虽如此,但上次弹劾风波才被压下,言官们还是需要安抚的!”
这确实让俞培忠感到意外,皇帝已经让了一步,难道是打算再让一步?
言官们弹劾,然后就把陈啸庭抓起来,交给刑部大理寺审理问罪?
那往后厂卫谁中谁还会为皇帝卖命?这绝对是不合理的,更何况那些言官儿更是蹬鼻子上脸的货。
“锦衣卫的事,交给锦衣卫来处置吧……你说呢?”朱瑜隽又问道。
俞培忠愣了一会儿,便道:“可是皇上,南镇抚司指挥同知……就是陈啸庭的老丈人!”
听得这话,朱瑜隽不由哈哈笑道:“怎么,你还怕沈岳徇私不曾?”
俞培忠自然不是这个意思,他现在是真想不通,皇帝把事情搞这么别扭的目的是什么。
“皇上器重沈岳,他自然不会是徇私枉法之人!”俞培忠笃定道。
“他要执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