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不必太过担心!”陈啸庭故作轻松模样道。
沈怡知道这是假话,便道:“如果有什么难处,可以和我爹说去,他总能帮到一些的!”
听得这话,陈啸庭心中不免苦涩无比,他现在的压力很大程度上就是沈岳给的。
“我知道!”
“那好,夫君你好生歇着!”
看着沈怡离开的背影,陈啸庭不免摇头苦笑,很多事就得他一个人扛着。
他感到为难,沈岳也感到为难,而此时在皇宫大内之中,还有更多人感到为难。
西厂提督刘瑾忠,此时的他也有些忐忑,这是他上任两年以来头一次。
文官们的奏折打不倒他,以往类似于这种全体上奏的情况他经历过,但都被他扛了过去。
什么御史言官儿,奏折内容写得再是尖锐刻薄,都比不上他西厂的刑具更有威慑。
所以这些年来,在皇帝的支持下,他收拾掉了不少文官“逼宫”行为,如此次这般规模的也不是没有。
可这次情况真的不同,老天爷几十天没有下雨,这对皇帝来说是巨大的压力。
皇帝乃上天之子,一切老天爷导致的灾难,就都得由皇帝来承担失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