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来,往一旁的侧厅走了去。
很明显,接下来说的事将很重要。
做到侧厅的椅子上,一身红色三爪飞鱼官服的沈岳,抬头看向陈啸庭道:“知道如今城内的情况吗?”
陈啸庭面色肃然,答道:“知道一些,情况很不妙!”
“那些当官儿的,想把大旱的罪名安在皇上身上,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!”沈岳目光冷冽道。
“但直接把钦天监吴瑞和打死,这未免做得太过了一些!”陈啸庭说道。
陈啸庭的话虽不合时宜,但说得也有一定道理,所以沈岳答道:“是太过了些,所以那些当官儿的才反扑如此迅猛!”
这两年,因为设置西厂的缘故,皇帝借刘谨忠的手收拾了不少人。
百官们人人自危,自然对皇帝愤懑又加,所以才会借住大旱来说事。
直接指责皇帝不是为臣之道,所以这些人说朝中有奸佞,把厂卫和政敌抨击了个遍。
而所谓的政敌,自然是朝中帮皇帝捞钱的官员,茶盐铁矿这些税清查征收以来,可是在割很多官员的肉。
“但是……这事儿原本和咱们没什么关系,可因为你手下的人胡乱插手,就把咱们锦衣卫也扯了进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