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啸庭这质问的语气,江宇清就感到极其不妙。
绝不能把事情向锦衣卫托底,即便对方已经知晓了真实情况,江宇清也会选择含糊其辞。
因为这事,只能交给布政使衙门或是巡抚衙门来处理,江宇清才会不那么惨。
陈啸庭这位钦差过来的,让江宇清的回答必须要慎重,
所以他便答道:“陈大人,这事您听谁说的?粮食是丢了些,但我们已经派人在查,想必要不了两天就能把人追回来!”
但他这话才说完,便听陈啸庭又问道:“你们县衙下辖的石坝驿,是否有驿卒被杀?”
看来真是什么都知道了,难道是坐堂校尉传的消息出去?江宇清于是往身后瞥了一眼。
可事情才发生两天,即便坐堂校尉探听到了消息,传回去也需要两天时间,陈啸庭怎会这么快就过来问罪?
此时他已顾不得想那么多,既然已经决定要隐瞒,那就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。
于是江宇清便道:“陈大人,这是绝无仅有的事,至少在下还未收到此等消息,也不知是谁胡乱嚼舌头……”
江宇清才把话说到这里,只听陈啸庭语气凌厉道:“那你打算还把事情瞒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