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这里,裴轮满是无奈道:“而在这一方面,直到现在都毫无所得,如此……起获再多的底层喽啰又有什么用?”
这些话,正是陈啸庭心里所想,但也让刘思勤感到尴尬无比,这不就说他手下人做的全是无用功吗?
“都起来吧,各自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!”陈啸庭沉声道。
虽然裴轮说的是实话,但该开展的询问还是要继续,在条件达不到的情况下,便只能继续开展这样的询问。
而裴轮却被陈啸庭给留下,然后随同他一道往牢房外去,刘思勤和章橙也跟了出去。
“你老实告诉我,照眼下这种态势,究竟能不能挖出你所说的上层组织?”陈啸庭严肃问道。
这话是问的裴轮,所以即便刘思勤想要插话,此时也只能把话憋住。
“回大人话,卑职觉得希望渺茫,很难!”裴轮直言不讳道。
这也就是他来自京城,不需要考虑刘思勤的态度,否则陈啸庭还真不一定能得到这个答案。
这就是为什么,当雍西出大事后,皇帝会让京城派出人主办差事,就是怕下面的人虚言瞒报。
“大人,卑职失职,请大人责罚!”刘思勤连忙认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