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能升提刑百户?”
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理由,于是陈啸庭便道:“总旗升百户,不是理所当然吗?”
周文柱其实已经气到不行,偏偏还得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只听他道:“陈大人莫非忘了,按照我锦衣卫的惯例,提刑百户要从现任百户中选拔优者!”
“章橙连百户都不是,如何能为提刑百户?”
这其实已不是简单的讨论提刑百户的位置,更是他周文柱的颜面问题。
既然他决定要争这一口气,就一定会和陈啸庭好好讲道理,而不是当个泥塑木偶。
所以人是个很奇怪的个体,平时很理智的人,总有那么些时候会头脑发热,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。
“周大人,非常时期,非常手段,这是皇上旨意里的原话,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?”陈啸庭语气平缓道。
可以说,只要抱着旨意这一条,陈啸庭就立于不败之地,因为圣旨的解读权在他这里。
难道还有人比他这位接旨的钦差更清楚,皇帝旨意的含义吗?
所以,周文柱此时哑口无言,他总不能说皇帝的话也不合规矩,这不是一个锦衣卫副千户该有大逆之言。
良久之后,周文柱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