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却只有个太监陪着他。
“皇上,奴婢方才瞧见了,仪鸾司的副千户已经换了人……”
虽然心中悲哀,但朱瑜隽永远都是个冷静,甚至可以说冷酷的人。
只听他沉声问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也是老主仆了,俞培忠此时也不担心说错了话,而是问道:“奴婢不明白的是,皇上您何以给他如此恩典?”
“此人非勋贵出身,且来京城时间也短,而且年级未免也太轻了些!”
说道这里,俞培忠再次无奈道:“这……让奴婢实在想不明白!”
皇帝停下了脚步,看了俞培忠一眼后,才沉声道:“你是真不明白,还是装不明白?”
“皇上,奴婢哪敢在您面前隐藏!”
“若是没有隐藏的话,那为什么有驿站被白莲教所屠的事,你这老货都不禀报?”朱瑜隽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。
俞培忠登时身形一颤,最后慎重答道:“皇上,最近您为国库的事操碎了心,奴婢……不敢拿这些小事来烦您!”
“整个驿站都被屠了,这是杀官,是要造反……这还是小事?”朱瑜隽冷声质问,有些事他比俞培忠知道得还清楚。
于是俞培忠立即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