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。
“历来临时设立西厂,就是说皇上要收拾不听话的人……”
“如今朝堂之上,内阁两派斗争不止,皇上已经无法忍受有些人了!”沈岳目光深邃道。
上一次听到内阁这个词,还是在沈家老爷子大寿上,当时是说因为国库空虚的缘故,有御史要弹劾当朝首辅黄玉成。
如今陈啸庭又得到一个关键词,内阁里原来是分派系的,那很可能上次的弹劾事件就是派系斗争的产物。
国库空虚,且各方面都要钱的紧要关头,这帮人还相互攻讦,也难怪皇帝要下狠手。
东厂和锦衣卫是常设机构,容易被人情关系所牵绊,用起来便不是很顺手,重开西厂便成了应有之意。
果然,便听沈岳接着道:“按照皇上旨意,执掌西厂的是刘瑾忠,这人就是个疯狗一般的人!”
正因为刘瑾忠是个疯狗,所以才会拼命咬人,皇帝需要的就是能咬人的狗。
陈啸庭和刘瑾忠接触得少,但仅那短短的几次交集,就让陈啸庭感受他心狠手辣。
一个太监,本就没有后顾之忧,再加上这种心狠手辣劲儿,对皇帝来说是再好用不过。
可以说,今晚听到这番话让陈啸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