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”
皇帝连锦衣卫负责办案人的情况都已了解,可见他对此事的关注,所以最好不要在这事上说假话。
可怜俞培忠一把老骨头,此时被这般严厉质问下,哪里还敢继续答下去。
别看他是司礼监掌印,被内外朝臣称为内相,可说穿了还是皇帝的家奴。
“是不是他们早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,却为了自己个儿位置,就故意隐瞒了下来?”
“为了一己私利,就弃朝廷安危不顾,这就是你说的忠于君父?”
到此时,俞培忠才是真的确定,皇帝生气的程度已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。
所以他干脆把头伏在地上,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做奴婢的只能默默承受,有一丝躲闪的动作都不行。
俞培忠这位“老祖宗”都是如此,玉虚宫内其它太监宫女们,也都跟着跪着俯首于地。
也就是在这番发泄之后,玉虚宫大殿内又安静了下来,而这种安静更像是一把刀,来来去去割在俞培忠心头。
“厂卫已不堪用,朕打算重开西厂……”
这一句话,又如一记重拳,砸得俞培忠惊魂不定。
西厂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,难道要再次出现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