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给了他们一天时间,却也算不得时间充分。
“卑职领命!”严从山躬身道。
随即他便退下,单独负责一件事,对他来说也是争表现的机会。
接着陈啸庭又见了小旗官张玉平,询问了审讯是否有进展,结果却还是没有线索。
时间流逝,时间来到了清晨。
当陈啸庭起了床吃早饭时,严从山则从厢房赶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份崭新的册子。
“大人,名册已经点好,果然有线索了!”严从山兴奋道,眼眶中满是血丝。
陈啸庭示意他坐下,然后亲手给他盛了一碗粥,才问道:“说说看,都有什么收获?”
接过粥碗小心放下之后,严从山才说道:“大人,经过筛查,近十年内彻底离开铸币司的匠户,一共有八人!”
“彻底离开?那就是还有未彻底离开的了!”陈啸庭疑惑道。
“正是,有的人离开之后,过了一个月或者半年,或是一年两年,又有回到铸币司工坊的,这样的人……一共有六十七人!”严从山从容道。
陈啸庭思索一番后,才道:“朝廷铸币之所在,却连匠户都如此不稳,胡四春这些人真是该死!”
房间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