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刘永站出来说道:“老贾,你这是说什么胡话……”
但这句话刘永才说完就后悔了,对贾奇的不满可以事后再说,这样当场指出来算什么意思?
虽然铸币厂眼下还未证明有事,但按照锦衣卫一贯的逻辑,那他这也算是在出言包庇。
果然,陈啸庭缓缓转身,面向刘永道:“刘司丞,看来你知道得很多嘛!”
方才那股恐惧重新显露心间,刘永才松懈没一会儿的神经,立时就拉满了弦。
“陈大人……这……”
这什么……刘永根本不知如何作答,他虽混官场也有几分伶俐,但面对锦衣卫却全然无用。
“也对,你是司丞,若是铸币司真有内鬼,你也有责任……”
“所以刘司丞,你就不要胡言乱语了,好好听着,好好想着,说不定想出线索来,还能寻个立功的机会!”陈啸庭语气冰冷。
他这话差不多已经是确定铸币司有内鬼,而且还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。
可证据重要吗?跟锦衣卫这样的衙门打交道,很多事情凭嘴是说不清楚的。
“大人教训得是!”刘永满是谦卑道。
好歹他也是个勋贵子弟,虽然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