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善,但刘永现在全无心思顾忌这些,当即答道:“没有,东厂的人没来过!”
这让陈啸庭反而松了口气,要是来过了,他这次可能就要空手而归。
“说说你们铸币司……整个衙门的构架和运行!”
这个问题很是突兀,同时又比较宽泛,最重要的是包含一些涉密内容,让刘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但最终,刘永还是说道:“回禀大人,整个铸币司除了在下,还有钟官、铜官、制范官!”
“在下总理衙门诸事,钟官负责铸钱,铜官复杂铜矿采集冶炼,制范官负责制作和保存钱范!”
听到这里,陈啸庭不由问道:“何谓钱范?”
刘永便道:“就是铸币的模具!”
陈啸庭此行过来,就是冲着模具来的,于是他便追问道:“那么,这位制范官是何人?如今又在何处?”
刘永则道:“制范官贾奇,如今就在衙门之内,大人是要见他?”
陈啸庭摆了摆手,只要人在衙门就好,迟一会儿见也无妨。
“你们铸钱是何流程?”陈啸庭接着问道。
既然已经来了,干脆把整个流程都搞清楚,说不定就能找出有用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