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对张玉平来说也毫无操作性,但他还是得把差事干下去。
其实这次来,陈啸庭也没抱希望。
这些人或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情理上是说得通,毕竟造币的人也不是傻子。
掉脑袋的买卖,那必须得把身份捂严实了,否则便是自寻死路。
回到之前的房间里,里面此时还是忙碌一片,虽然案卷已经反复被看了几次。
在这种毫无进展且毫无头绪的情况下,只有通过做事来麻痹自己,否则就得开始心慌了。
陈啸庭此时也坐不住,于是就在房间里四处游荡,这也把其他人弄得心慌不已。
在走到装有假币的箱子旁时,陈啸庭停下了脚步,然后伸手拿起了一枚钱币。
不得不说,这玩意儿着实可以以假乱真,算是比较高仿的钱币了,在市面上流通便难以被发现。
就比如此时这箱子钱,还是从疑犯家里抄出来的,想从市面上得到这么多太难。
“大人,这些铜钱看起来和正常钱币相仿,但却比真钱轻了一些,里面掺了不少杂金!”小旗官严从山开口道。
这些都是废话,因为陈啸庭都知道。
实际上,这个时代的铸造精度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