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教训得是!”陈啸庭点头道,便知自己真有可能要留下。
能留在北镇抚司,对陈啸庭来说其实也并非完全是好事,因为在这里就处于权力斗争的旋涡最核心处。
而被作为斗争武器的他,就处于巨大的危险中,虽然这危险中也有巨大机遇。
今天陈啸庭一起过来,其实也没说要安排他什么事。所以两人大堂内闲聊起来。
而搬东西的校尉们,也陆陆续续忙碌进来,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这大堂安置妥当。
一些沈岳平时看的书,以及相关器物等东西,全都在他这小院里安置妥当。
也就是在收拾完毕之后,立马就有人寻了过来,而且这人陈啸庭还认识。
“沈老弟,来了怎么也不吭一声,难不成咱俩还生分了?”
来人正是指挥佥事卢云思,之前在雍西时,卢云思可没给沈岳好脸色。
但现在局面不同,卢云思也就跟着变了态度,但立场确不是能转变的。
“原来是卢兄,却不知找我何事?”沈岳慢悠悠问道。
卢云思直接无视了陈啸庭,来到沈岳面前后道:“不是我找你,是王同知他找你!”
“原来卢兄是替王同知跑腿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