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对寿宴的准备其实十来天之前就已经开始准备,今天不过是最后的忙碌。
但这些忙碌都和陈啸庭无关,此时他正站在铜镜前,任由沈怡给自己整理着穿戴。
这些活儿陈啸庭完全可以自己来,退一步讲也可以让婢女来,但这几年来只要有机会都是沈怡亲自做的。
“妾身听说,这次寿宴南北镇抚司的大小官员,除了和父亲闹不和的,其他人都要来……”
说道这里,沈怡还着重道:“而且,现任指挥使大人也会过来!”
这倒是让陈啸庭有些诧异,沈家的面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大。
“听大嫂说,现任指挥使孙大人,论起来还是爷爷的晚辈!”沈怡颇有些自得道。
锦衣卫高阶官员,七成以上都是出自几大垄断家族,所以论一声晚辈也不为过。
而何兴宏和周文柱这种,无论在地方上表现有多耀眼,再进一步的可能性都很小。
南北镇抚司的位置都是有数,九大家族的人都要论资排辈,再经过艰苦奋斗才能上位,下面的人再想上来当然极难。
但难不等于没有机会,据陈啸庭所知,现任镇抚司的千户中,就有从各省爬上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