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话,他一个边地百户,和人家锦衣卫指挥佥事的儿子比起来,本身就是一个小人物。
如果他陈啸庭不是沈怡的丈夫,可能沈权都不会看他一眼。
陈啸庭这边离开,那边沈权进了大厅之后,陶氏便问道:“你父亲怎么说?”
“父亲他说天黑之前就回来,让府里准备好就是,二叔他们也会过来!”沈权坐在一侧椅子上道。
陶氏又问道:“你爷爷会不会过来?”
沈权则道:“应该不会过来,他老人家本就不喜欢热闹……”
顿了顿后,沈权才接着说道:“原本按爷爷的意思,就连这次寿宴都不准备办,可父亲他……”
没等儿子把话说完,陶氏便打断道:“你爹有他的难处,你爷爷老了……你明白吗?”
沈权点了点头,对此他本就不打算争什么,因为该说的他之前已经说了。
“方才你在外面遇到了沈怡他们?”陶氏却又问道。
“你父亲对这个女婿时常挂在嘴上,方才你见了……和你父亲所说如何?”
这是个比较抽象的问题,所以沈权就凭自身理解道:“仅这一面,却是比我那二妹夫要强得多!”
“父亲所言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