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城吧!”陈啸庭恢复了平静,他可不想被人看做乡巴佬。
马车这才继续向前,当陈啸庭把帘子放下时,却见沈怡正看着他笑。
“夫人何故发笑?”陈啸庭满是不解。
“我还以为,这天下没有能让夫君惊撼的事物,却没想到只在这京城正门处,就让夫君你破了功!”沈怡仍旧笑道。
陈啸庭坐得离妻子更近了些,才将叹息道:“为夫可不是因这一道城门变色,而是对城内的权势感到敬畏!”
“我们在雍西可以横行无忌,也毋需担心别人看法,但在这京城却有不同!”
说道这里,陈啸庭越发平静道:“所以,咱得先转变心态,才能更好应对接下来的人和事!”
听了陈啸庭这样一番大道理,沈怡心中却也展开了深思,最后她才感慨道:“夫君今日之言,妾身必当铭记,日后必拿来时刻教诲家中子弟!”
陈啸庭说自己在雍西横行无忌,其实也是用了夸张的说法,在非必要的时候,他一直都表现得比较低调。
暂且不说衙门里的公事,只说他在卢阳积攒了大笔家业,又有谁会传他骂名。
那些被搜刮了钱财的,也只会去骂刘大疤子这些喝汤的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