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用在此跟着担忧!”
听得这话,陈大用瞪眼道:“难道去了广德,你就不是我儿子了?我们就能躲得掉?”
所以,此时他满是郑重道:“你爹我没什么本事,帮不上你什么忙,现在你岳父也远在京城……”
“啸庭,这个家……可就全靠你了!”
看着父亲饱含信任的眼神,即便没有万全把握,陈啸庭还是道:“爹你放心,事情没你想象那么糟!”
陈大用点了点头,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,接下来就看到陈啸庭,他只能做到不添乱就好。
叹了口气之后,陈啸庭便往后堂走去,很快就来到了卧室之中。
将官帽和腰上所佩绣春刀取下后,陈啸庭也没换下官服,直接就躺到了窗边躺椅上。
方才陈大用说的那些话,是把整个家族都压在了他的肩头,这让他感到心情沉重。
看着顶上房梁,陈啸庭缓缓闭上了眼睛,他只想享受片刻清宁。
但是,当外部压力强大,一个人内心极度焦灼时,又那能说平静就平静。
即便陈啸庭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有关衙门的事。
早在两天前,陈啸庭就派了人去京城,把雍西这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