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,他中解元让在场众人都难以接受。
甚至于他们还有些嫉妒,但这种心思也只能藏在心里,陈永义现在他们已经惹不起了。
自古文人相轻,一个没多少存在感的人得了第一,在这种对比下很容易让人心理失衡。
因为提到了陈永义这个名字,包厢内的气氛变得和沉重,那有方才半分放松。
“李清平家中有事先回了广德,却不知陈解元又有何事,也不来和咱们一道喝酒了!”另有一人开口说道。
正是因为他心里的气愤最甚,所以他才会说这番话,明显是为了孤立陈永义。
这话就像是一个引子,顿时将众人心里的不爽捅开,立马就有人接话道:“人家中了解元,自然是看不上了咱们了!”
“这人以往就不与咱们亲厚,说不定心里怎们看不惯咱们呢……以后与他还是少来往得好!”
在情绪的推动下,他们说的话变得极端,已经失去了部分理智。
因为在正常情况下,他们应该想办法和陈永义这位解元搞好关系,而不是毫无益处的去得罪对方。
好在,这些人中还有人保持着理智,只听坐在上首的年轻人道:“行了,今日咱们可不是来说闲话的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