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的!”
这时陈啸庭追问道:“既然是来当差的,那该在你身上的佩刀呢?”
听闻这话,在场诸位旗官皆往自己腰间看去,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随身携带。
而这其中,也包括了李德元在内,反倒是章橙一直在陈啸庭手下,养成了随时佩刀的习惯。
“卑职……卑职……”高出平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。
油滑而不干实事,是陈啸庭对高出平的主要印象。
这厮是个骑墙派,无论是当初沈岳和韩彧之争,还是周文柱和刘世安之争,他都是以一种局外人的身份下场。
这样的人,是陈啸庭不能容忍的,所以今日就先拿他来开刀。
“今天是第一次,往后若谁再敢吊儿郎当,无论他是谁,本官绝不轻饶!”陈啸庭冷声道。
“卑职遵命!”
就是这番操作,众旗官尽皆戚然,再无人想着主动上来叙旧。
陈啸庭的态度让他们都明白,他们和陈啸庭先是上下级的关系,然后才是老朋友。
规矩,就在这开场一件小事中立了起来,刚好还把高出平敲打了一通。
“给你们一刻钟时间,把该穿戴的全部弄好,本官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