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才将谢高升和石春二人召集了过来,然后对他们吩咐道:“等会儿,由你们强行突入茶社二楼,将钱扬业救出来!”
“轻装简从,只带有用的家伙什,明白没有?”陈啸庭平静道。
实际上,在来之前陈啸庭已经讲明了大致方法,只不过现在要因地制宜并将其细化。
而在另一边,钱守德已经来到了茶社下,几名衙役正举着盾挡在前面。
“我是知府钱守德,只要你们放了我儿子,我可以放了你们!”钱守德高声道。
虽然来的不是陈啸庭,但一位知府还是足够让里面的人重视,只听于大延道:“钱知府,你难道能替锦衣卫做主吗?”
“再说了,你要放我们走,如何能确保我们安全?”
钱守德毕竟为官多年,此时仍旧保持镇定道:“那你们说,要我怎们做才能让你们安心?”
“这事儿你说了不算,难道你没有看见,这外面围着都是锦衣卫的人吗?”于大延满是冷笑道。
钱守德并没有被问住,而是道:“你们先说条件,你们总要先说给我听,我才知道能不能帮你们做到!”
对自己要提什么条件,其实于大延和手下人已经商量清楚,此时钱守德说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