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院子里蹲着。
这时候所有人都睡下,所以此时他们都只穿了单衣,在夜风和惊惧同时作用下瑟瑟发抖。
此时院子正堂外面台阶上放了一张椅子,陈啸庭坐在这上面,俯视着下面众人。
此时,刘家一个丫鬟端着茶杯,战战兢兢来到了陈啸庭面前,茶杯盖子和杯子不停碰撞发出声音。
接过茶杯来,陈啸庭便对这丫鬟道:“退到一边去!”
这丫鬟连忙退到后方去,这一幕却是让刘家的其他几个下人羡慕,他们可还跟刘家人一起蹲着呢。
看着陈啸庭慢悠悠喝茶,刘阳友的儿子刘宜城状着胆子,大声问道:“这位兄台,不知我家何处得罪了你,为何要如此欺侮我等?”
陈啸庭他们都穿着便依,所以刘宜城等人都不知他们身份。
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后,陈啸庭便将茶杯端到一边,方才退下去丫鬟连忙上前接住。
“你爹去了哪儿?”陈啸庭沉声问道。
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刘宜城当即怒道:“私闯民宅,你知道这是多大罪吗?我刘家可不是好惹的,我劝你赶紧把我们放了!”
一家老小大半夜被从被窝里赶出来,任谁遭受这样的待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