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客!”陈啸庭对牧长歌道。
如今在外有公务,陈啸庭自不可能请大家喝酒,但听了这话的牧长歌也露出了笑意。
只见他转过身对手下众校尉道:“总旗大人请喝茶,还不赶紧谢谢大人!”
虽然被操练得很是疲惫,但众校尉对陈啸庭是服气的,听得牧长歌吆喝后一个个都高声道谢起来。
面对部下吹捧,陈啸庭只是微微一笑,然后便拿着弩机往府内走去。
刚才练得身上满是大汗,他得先进府去洗澡换衣服。
一边走着,陈啸庭一边将身上甲胄解下,抱在手里便进了府邸大门。
但当他才进了院子,便看见原本该空无一人的院中,有一女子正坐在台阶上,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了进去。
陈啸庭不由感到纳闷儿,沈怡不是赴宴去了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但看沈怡现在这个样子,陈啸庭便知她肯定心情不大好。
于是他现在有些为难,怎么就让他撞见了,这事儿可不好掺和。
就在这时,跟在后面的校尉们也来到了门外,让沈怡把头抬了起来。
看的不能让手下的糙人们进来,陈啸庭当即喝止道:“都退下!”